“这回不去爬树了?”卫潜喝了口酒,调侃道。
被翻了旧账的萧师妹也不恼,脸皮比那包铜的门板还要厚上三分:“现放着师兄在,爬什么树啊!”
“确实有点邪门,”又不是什么皇室密辛,卫潜干脆满足了她的好奇心。“齐翔和蒋澄已经把封存的器物全部验了一遍,都无异样。”
萧锦初虽说大部分事情都漫不经心,然对感兴趣的事情是格外愿意琢磨一下的:“该不会是在进宫前就遭了毒手吧?”
要是凶手不是宫内的人,其实在外面动手是要容易得多,也少担不少风险。要是人干脆死在宫外那就更完美了,萧侯不无遗憾地想着。
就为死了个傅五,卫潜来来回回也不知道听了几场报告与辩论,案情都快倒背如流了。“那天你也看到了,狗不过隔了两刻就断气了,按说换成人也不会超过半个时辰,那时傅玉已经在华林园中挥毫作赋了。”
作赋,作赋……这些倒霉的才子就知道作些风花雪月的东西。萧锦初戳着掌心,恨恨地想着。不知稼穑,不分五谷,也不知道国家养着他们做什么用。楚向澜好歹还会治个病,果然是强多了。
“等等,我好像有些明白了。”电光火石间,萧锦初忽然击了下掌,把卫潜手上的酒都给吓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