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忙也得顾着你啊。他哪来的那么多事要忙,这出征西北的事不也才定下的。”
“谁知道他忙的都是什么,最近睿王来得也频,每次都带了些人,都是穿皂靴的。”
哥哥和睿王走在了一起?他们在商议什么。想到贵妃自缢那日,她去国公府时,睿王怒恨的眼神,和哥哥的淡漠,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余竞瑶想着出神,下意识地手越捏越紧,把小虎头鞋都掐得走了样,蒋卿筠瞧她这模样,心里的话转了几转,还是忍不住想道出来。“有些话,也不知当讲不当讲。”她犹豫着,神色为难地看着余竞瑶。
余竞瑶回过神来,笑了,“你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这事和你我无关,是宁王和将军。”蒋卿筠凑近了余竞瑶,低声道,“他们来的时候,我去送茶,听到他们提到了宁王。过后我问过将军,可每每提到宁王,他脸色都差极了,只怕他到现在还在怨着宁王。”
“怨着宁王?”余竞瑶惊诧。
“嗯,贵妃这事,对晋国公府的打击太大了,将军也受到了影响。”蒋卿筠看上去纯真柔弱,其实好多事,她看得清。“睿王和宁王的关系,谁人不知,将军和睿王走得这么近,只怕对宁王已生了芥蒂。”
这正是余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