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午膳,沈彦钦在府衙未归。余竞瑶便把宝儿交给乳母,自己去了一趟晋国公府。一入门,她惊住了,所有人都在,睿王,晋国公,母亲,哥哥,怀着孕的嫂嫂,妹妹,甚至连戴孝的陆勉都在。
想必是为了贵妃的事吧。余竞瑶叹了一声,本想要劝劝他们,却发现每个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带了仇意似的,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这是怎么了?”余竞瑶诧异问道,目光在每个人身上转了一圈,企图找到答案。
晋国公深吸了一口气,“贵妃去了。”
“嗯,我听说了。”余竞瑶淡淡道,“这事我和宁王说了,宁王也去了宫里,他保了,可没保住。”
“保?”睿王冷笑,瞪着赤红的双目,脸色阴沉得可怕。“若没他‘保’,母妃也不至于会被赐死!”
这是怎么回事?余竞瑶更迷惑了,昨个沈彦钦回来,他分明说保不住了,那便是保过了。他不会骗自己的,难道有什么误会?她镇定下来,缓声道,“决定是皇帝下的,何来怪罪宁王。”
“你心里果然没这个家了。”余沛瑶忍不住冷言斥道,“既然你这么相信宁王,你回去问问他吧,还来和我们说什么!”
“沛瑶!”晋国公厉声喝道。余沛瑶吓了一跳,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