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的药不苦,殿下每天睡觉前都是好好喝完了的。”
赵淑媛懒在软塌上哼哼唧唧:“他们开的那药我光闻着都犯恶心。”
傅新桃叹气:“良药苦口,殿下应以身体康健为上。”
不过,好歹不至于一点苦味儿都受不得。
她略略沉吟,问赵淑媛的大宫女:“当时的药方可还在?”
“留了一份的。”
大宫女应声去取药方来给傅新桃看。
傅新桃便趁着这个间隙,又仔细查看和询问赵淑媛的情况。
赵淑媛说自己腰部会胀痛不适,严重时剧痛不止,且常常畏寒怕冷,心神疲惫,而她方才把脉,亦注意到赵淑媛的脉象沉弦,观其气色,舌苔有暗红薄白之相,是为肝郁气滞,冲任虚寒。
“待会儿还是先帮殿下施针,缓一缓腰腹疼痛。”
傅新桃对赵淑媛道,“大约留针两刻钟,比上次时间短一些。”
上一次已经见识过傅新桃的医术,这一次不免多几分信任,也多几分顺从。
赵淑媛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异议。
十七椎下,三阴交,太冲,傅新桃为赵淑媛施针。
两刻钟后,赵淑媛感觉整个人舒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