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为了抬举她,所以在吕皇后的面前提起她。
想不明白,傅新桃甚至不禁怀疑:“会不会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了?”
萧衍已敏锐觉察到其中的问题。
他心里有些猜测,只是现下尚未确认,不便多言。
傅诚亦不认为荣王妃这一莫名其妙的举动带着多少善意。
那么,多半有所目的。
凝神沉思片刻,他叮嘱女儿道:“无论是何原因,既要为宝阳公主治病便要用心,不可敷衍,先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其他的事情,为父会多留心的。”
傅新桃更在意的却是别的:“这些事会不会给爹爹带来麻烦?”
“年年不必自责。”傅诚宽慰女儿,“一家之主,合该为妻儿遮风挡雨。”
傅新桃勉力一笑:“好在宝阳公主愿意让我帮她看诊。”
“我必定尽心尽力,给皇后娘娘一个交代。”
谈及这些,气氛总不那么轻松。
萧衍等到傅新桃把今天在宫里的事说得七七八八,才起身告辞。
离开傅家回到萧府,他招来心腹缇骑,交待下去一点事情。
之后,萧衍在书房等到子时,终于等到人回来了。
一幅画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