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至于其他方面,我倒没什么了解……并不是不信任,只是觉得,别去打扰他和短刀们比较好?”
    她话音刚落,长谷部紧跟着追问:“那,烛台切光忠?”
    诺维雅有点难以启齿地盯着他,抱着说坏话被人发现的觉悟往自己身后瞥了一眼——还好,当事人并不在。
    “……他是叫,这个名字吗。”
    表情变得空白的付丧神和她面面相觑。
    三秒钟后,神智回笼的压切长谷部清了清嗓子,借以把快要浮现出来的幸灾乐祸狠狠压回心底去:“原来他连这个都还没告诉您吗……不过我明白了,总之是因为没有更好的人选,所以才把事情交给我吧。”
    他本以为真相已经水落石出,甚至心情都下意识地放轻松了些,正毫不留情地对先前焦虑到坐立不安的自己加以嘲笑。不料审神者眨巴了两下眼睛,干脆利落道:“不是啊。”
    “……啊?”
    “那么说只是方便你理解罢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把事情表达成‘形势所迫’而不是‘我相信你’的话,长谷部君你会更轻松点呢。”
    她这么说着。
    喉咙有些干涩了。付丧神勉强张开嘴唇,试图辩解抑或追问什么。黑发的少女展露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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