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容愈发放肆了。
“嘛,我就暂且这么理解吧。”
话音刚落,门外一秒都不想多呆的打刀干脆利落地扭头就走。被这人的话弄麻了半边脸的诺维雅咧咧嘴,紧随其后跟上了长谷部的脚步。
还记得要照顾她的速度,有些炸毛的付丧神刚走出两步就又把步伐放缓了,回头瞥了小跑着的审神者一眼。确认后者能跟上以后,他一语不发地收回了眼神,直到踏上后院软绵绵的草坪,才抿着唇停了下来。
诺维雅扶着墙,有点微微的气喘。
“所以,到底是,什么——?”
长谷部恍惚一下,这才想起了正事。他伸手入怀小幅度地摸索着,不多时便掏出一根尚还残留着体温的试管来。
那个熟悉的式样,让审神者不由产生了某些微妙的预感。
“不会是我……”
打刀认真地点了点头,黛紫色眸子里的严肃意味把她未出口的所有无端揣测都堵在了喉咙里。
“这个,是您昨天晚上交给我的。‘因为会忘掉,所以就麻烦你了,明天早上把这个送到我手上可以吗’——当时是这样说的。”
诺维雅伸手接过,迎着阳光打量着不停冒着细小泡泡的浅蓝色药剂。心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