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呵……脾气这么大,刚才是没喂饱你?”
脸皮没傅景辞厚,阮清釉撇开脸,伸手要推开他。
傅景辞纹丝不动,他的阴茎还插在阮清釉的花穴里。
“滚蛋!”
傅景辞突然间又深又凶猛的撞进去,差点龟头就插进子宫口,他沉着脸,训斥道:“谁教你说的脏话?”
“嗯……要……要你管。”
阮清釉牙齿咬着下唇,浑身一颤,体内的水像开了闸,瞬间倾泻而出。
傅景辞又停下不动,阴茎深深埋进花穴里,像个关闸器,紧紧堵住出口,眼神阴郁,“不要我管?阮清釉,你都被我肏了,不被我管,你还想要让谁来管你?”
傅景辞想起阮清釉在舞蹈室排练时,舞蹈室外那群盯着她,虎视眈眈的一群男生。
一个个裤裆里翘着阴茎,他被周楠拉着过去,耳边还能听到细微的低喘声,同样作为男人,他自然能明白那是什么。
阮清釉扭着身挣扎,傅景辞手长,一下子就绕到她身后,轻而易举的勾着她的细腰,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
“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
她见挣扎不开,突然间勾起唇,手放在傅景辞硬邦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