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可怕的阴茎却揭示了它恨不得再次插进花穴里。
阮清釉被他磨蹭的有些受不了,尤其是他不知是不是故意,十次有八次龟头都会撞到敏感的阴蒂上。
虽不至于撞到敏感点那样强烈的高潮,可这却会令她小穴内空虚又发烫。
那种渴望傅景辞的阴茎再次进去的感觉强烈了起来。
阮清釉估计她要是疯了,那就是是被傅景辞折磨疯的。
她趁着傅景辞不注意间,偷偷摸摸的摸上了他的阴茎上。
炽热的肉棒陡然间在她手心里跳动了一下。
傅景辞手上动作一停,眼底闪过一丝被黑暗的环境挡住的笑意。
得逞而在预料之内。
阮清釉莫名觉得心虚,正准备松开手。
耳边是傅景辞带着笑的声,问她:“哥哥大不大?嗯?”
别想着离开我
阮清釉一愣,有些莫名,手不知觉的沿着龟头往上,触感下的份量不小。
她脑海里闪过前不久刚说了傅景辞阴茎不仅小,还会阳痿早泄。
他突然间问她这句话探讨他阴茎大不大的问题。
啧……还真的是记仇的狗男人。
她方才除却起初的痛之于,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