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天桥旁停下,车前后打着双闪,一眼就被人认了出来。
砚宁跟月颜坐到后座,还是司机开车,贾汉东屈尊去了副驾驶座,他自己的车抛在路边,早让交警给拖走了。
一路上都没人说话,两姐妹静静地靠在一处,砚宁握着月颜的手,一直不敢放,从她脸上已经看不出之前痛哭流涕的迹象。一路上,眼睛一直看着窗外的街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贾汉东几次从后视镜里瞥见她时,她都是这幅模样,硬且倔强。
他听见心底有个小小的人轻轻叹了口气。
七:不跟别人谈,那要不要跟我谈?
回到医院,车停在住院部楼下,两姐妹先下,她跟司机道完谢,贾汉东跟着也下,几步走到她身旁,她今天流了太多眼泪,实在太累,根本没力气去猜这个男人的想法,要猜到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太耗费精力。她看了看他,精疲力竭地想,就这样吧,反正她也出惯了洋相。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熹微的晨光中,透着几分成年人点到为止的克制。他们不约而同地避开了今晚的内容,一个放弃追问,一个不去解释,就让事情像水一样从他们中间穿过去。
随后三人进入一幢住院楼。在大厅分道扬镳,一个朝前,一个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