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喉咙里又泛着一阵恶心的酸意。
但是,甜腻的梦也令她头疼,酸意被一大团奶油堵在嗓子里不上不下。
昨晚朦朦胧胧快入梦之前,骆希听着那金贵公子哥先是像狗子一样汪汪叫,再一下下扫着她的背,柔软的唇吐出沉声呢喃。
说的什么话语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高子默那时的心跳,好有力。
像卡西莫多敲响的大钟。
她还没来得及和那人去过巴黎,赤红大火已经烧断了圣母院高高的尖塔。
没机会了,她没机会跟那人说一声,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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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希洗漱完时青榴已经在门外:“太太,早餐准备好了。”
她收拾好东西出门,主卧的床品都是一日一换外加消毒,所以她不用再另外嘱咐青榴。
廖辉没头没尾的短信她没有回,直接彻底删除。
红木餐桌上自己的位置已经摆上了白瓷炖盅,但还有一份别的。
炸得金黄的油条和奶白豆浆。
骆希眨了眨眼。
这种平民早餐,高家的厨师不会去买街市现成的,铁定得精选上乘面粉,手工揉面醒面,不加泡打粉,用最好的食用油炸出这看着都快要冒出金光的两根油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