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用手轻轻一剥,就能有丰沛果汁流进齿间。
这样的光线将高子默白皙的肤色浸得好好看。
那揪成一道的浓眉、黑直睫毛投下的灰影、黑眸里游曳着发光水母、滴血玫瑰一样的嘴唇,都好看。
高子默不回答她没头没脑的问题,不应她那一声带着刺的“高同学”。
只等骆希喝下几口水,他拿过杯子放到一旁,熄灯,揽着她的腰双双倒在床上。
黑暗中他也能准确寻到她嘴唇的位置。
温热的胸膛覆上来时,骆希闭上眼等待少年旖旎缱绻的湿吻,等待他用自己的气息来强硬地填满她的口腔。
但她等来的是雪绒花般的轻吻,无声无息地落在她唇上。
没有强硬的侵入,没有湿腻的纠缠。
雪花温柔落在心间,被心跳的热度融化,又落下一片,两片。
化开的雪水越来越多,一滴滴,落进一个深不见底的空洞里。
哪曾见过如此温柔的大少爷?
骆希故意口出恶言讽刺道:“高同学这次要玩什么新把戏?直接点吧,要做就赶紧做,反正也不差你这一回了……”
边说着,她边伸手去解高子默的睡衣扣子,解了两三颗就迫不及待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