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拍马屁:“姐,刚刚对付毒蛇的时候你真猛。”
“诶,只是不知道,我们有刀为什么不尝试搏一搏呢。”
江绵竹心情不错,勾唇笑笑:“那是蝮蛇,一次注射毒液都在二百毫升,没有血清的话,不出几个小时,就没命了。”
“你还去搏斗,捉七寸说着那么容易,你捉一个试试。”
“就像你永远不知道疼痛和死亡谁先到来。”
关驹晖想到有些后怕,忙回:“姐以后我听你的。”林薇也应和:“姐我也听你的。”
江绵竹弯唇笑笑:“好。”
“等会在对岸吃点东西吧,估计还要走四五个小时。”
“你们都多加注意脚底和草丛,这雨林里最不缺的就是蛇和毒花毒草。”
“等会把花露水多喷点在身上,风油精也多涂点。”
“驱蛇驱蚊虫。”她的脖颈上已经被蚊虫咬出好几个大包,又痛又痒。
关驹晖林薇都点头回好。
走了大概三分钟,大象靠了岸。三人踩着脚垫下来。在岸边寻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掏出压缩饼干和烤肠吃起来。
江绵竹对着大象挥了挥手。那大象低低地哞叫了一声,又缓缓地转过头沿来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