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买的雄黄,扬手一扔,在空中划出一个抛物线。
江绵竹反手接住,打开瓶盖,往四周的灌木间洒了些许,又在前路洒了些,这才迈步出了原来的那条路,走到关驹晖他们一处地方去。
她只穿了件短T恤,细白的手臂上有刚刚被灌木划出的一条一条血痕,丝丝血珠往外冒。
江绵竹打开从关驹晖的包里掏出碘酒。倒了一瓶盖,直直淋在手臂的伤口上。疼得她呲了一下。
关驹晖连上前来,手伸开握她的手也不是,不握也不是,焦急地问:“姐,别痛啊。”
“你要痛的话,咬我一口。”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江绵竹挑了挑眼,睨了他一眼,轻笑:“你姐我没这么娇气。”
说着放下背包,掏出了换洗的外套,穿上,把伤口压住,用长袖在右手手臂上绑了一个结。回头看了一眼,那一块碧绿丛中的深蓝色牛仔衣外套。
一百好几,挡了毒液,也不算亏。
林薇腿软,直冒虚汗,现在还心有余悸。向前走几步,一个不稳,又差点摔倒,关驹晖眼疾手快扶住她,一直往前走。
江绵竹看了看地势,又埋头看了看手机上的路线,停了脚步。
关驹晖和林薇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