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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低低地笑了,“你是吃醋么?”
啐了一口,女子的笑声柔媚,腻得象要滴出水来,“我吃哪门子闲醋,不过是奸夫淫妇……”
“你这小妖精总爱口是心非,我偏喜欢……”
“真的么?”她吃吃地笑,似信非信。
“若骗你,叫乌鸦啄了我的眼……”男子笑着,呢喃厮磨着,发着似真似假的誓。
“若骗我,叫乌鸦勾了你娘子的魂,剩下你陪我。”她伸臂缠上他的颈,血红的樱唇间森森地笑,勾动他神魂,再不由自主。
夜正长。
端午过后,天一日比一日热起来,本是燥得人心烦的时节,王家少夫人传出有妊的喜讯,当下乐坏了早盼抱孙的老爷夫人。飞派人给亲家送了信,这厢又是人参又是燕窝地翻腾出来,又叫人赶着缝衣做鞋,又请宏安寺的主持在佛祖面前念千遍善愿经,发愿以再塑金身酬神,总之是忙了个不亦乐乎。
时光匆匆,十月怀胎,王少夫人平安诞下一个麟儿,合家欢天喜地。王老爷取名如意,看得真个如珠如宝,小名儿就叫宝珠。凤哥儿逢人便说,家中生的不是孙子,倒是个祖宗。吴氏听了也笑,说只怕娇养得比他老子当年还过,却也照旧宠着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