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走到了萧戎跟前。
“萧戎,你昨晚……真是去弄兔子吗?”
少年手上一顿,这才低头看她。
萧澜甜甜一笑:“我想了想,若是去府内的后厨偷兔子,那匕首横竖是不会丢在墙根底下的。若是出府猎兔子……”
她凑近,那股清香沁入他的鼻腔。
“为何匕首上面一根兔毛都没有呢?”
萧戎眸中微动。
“乖弟弟,你昨晚到底做什么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萧戎拿来了马鞍装上。
马厩外的香荷惊奇地看着,那个不苟言笑的庶子原本还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也不知二人说了什么,竟转眼便单膝跪地,让萧澜踩着自己的膝盖上了马。
萧澜头一回独自一人上马,兴奋又害怕,“这……这也太高了吧。会不会摔下来啊?”
萧戎牵着缰绳,将马带出马厩。
一路上她坐在马上,一边拿香荷递上来的竹骨扇扇着风,一边百无聊赖地说着什么。
“这骑马也没有传言中的那般危险嘛。走了一路它都这么听话。”
“萧戎,姐姐是让你教我骑马,又不是让你做马夫,你老牵着它要走到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