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便又搪塞过去了。”
香荷想了想说:“他似乎一直都陪着他母亲,我远远瞧见过他的身影,每回马饲料来了,都是他去搬。”
“马饲料?”
香荷点头,“他和他母亲就住在马厩旁边的小院子里,是离咱们夫人和老爷院子最远的地方。而且日子炎热时,马厩总是有些气味的,断不能熏着贵人。所以马厩也在那边。”
一路上若有所思。
萧澜到的时候,柳容音正与衡国公的夫人严氏说体己话。
见着萧澜来了,严氏笑得满面春风,“我说你啊,在我面前说了你家澜儿一堆错处。这般美貌高雅的大家闺秀,你偏说她貌不惊人胸无点墨,若不是先前见过你家澜儿小时候,怕是要信了你这些托词呢!”
柳容音笑笑:“她被我和她爹惯坏了,脾气大得很。你家晟儿最是温和,怕是受不了她这性子。”
萧澜一听,立马明白柳容音的意思。
这是在拒亲呢。
“母亲,上回萧契房里那逾矩的通房丫头怎么处置的?要我说,就该拖出去乱棍打死!”她走进来,十分温婉地朝国公夫人笑了笑。
可紧接着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严氏笑容尽失。
“若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