亟点点头,陶软的确有这个实力。
她的长木仓使得极好。
如果可以提高整个作战队伍的实力,不失为一个好的方法。
可还是有个问题。
卞亟直指问题关键:“可她去指点别人,没人会服吧?”
总教头爽朗一笑,这并不是一个问题。
“不服,打一架不就行了?”
卞亟:“……”
啊,脖子又开始疼了。
卞亟颔首:“那这事由你安排就好,别人问,就说是我的意思。”
总教头弯腰抱拳:“是,王爷。”
雄赳赳气昂昂走出卞亟的房间,腰酸背痛的总教头心情莫名好。
揽到了一名人才。
他赶紧让人去把陶软找来。
人刚派出去,又来一个人急急忙忙跑来跟自己禀报。
“郑教头!不好啦!”
来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整张脸被烈日晒得通红,汗水从脑门留到下巴,没入了衣襟。
总教头挑眉:“怎么了?”
“赵林那小子,又去找你闺女麻烦了!”
听到这话总教头脸色又沉了下来。
他知道自家闺女偶尔会受些欺负,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