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软,喊了一句。
“嗯?”陶软回头。
“你……”郑馨鼓足勇气,期待地看着陶软,“你缺徒弟吗?”
陶软笑得柔软:“不缺。”
郑馨脸色难掩失望之色:“这样哦。”
“但是,”陶软嘴角轻扬,“你想学什么,我都可以教。”
郑馨眼睛蓦地一亮:“师父!”
总教头一口老血险些吐了出来。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陶软又补了一句:“今日之事,还望你们切莫声张。”
总教头别扭地把脸扭向一边:“……哼。”本来就不打算说。
这么丢脸的事。
郑馨将总教头扶了起来,“师父,等下我就来找你!”
陶软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你先陪总教头吧。”
看着两人逐渐走远,陶软也走了出去。
迫于生计,她还是要安安稳稳当一个洗衣妇的。
又是朴实又美好的一天。
郑馨等在门外,听到屋里的总教头“嗷”一声,又“啊”一声,想进去看看又觉得不妥当,只能在门外干等。
摔得这么严重吗?
那还逞能耍什么嘴皮子说“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