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由泛疑,上前一步道:“你到底是谁?”
赵泠像是看傻子一样地望着他,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失心疯了?”
谢明仪打开她的手,突然觉得自己太可笑了。暗暗摇了摇头,心道赵知臣从来都不会说谎,怎么可能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他。于是抬步往马跟前走。
“走吧,天色黑了,该回府了。”
赵泠未言,亦步亦趋地跟上。她可不想深更半夜待在这种鬼地方。于是只能勉强同谢狗子共骑一匹马。
“听说你会喝酒,敢喝么?”
谢明仪从马背上拽下一只酒囊,递给她,不冷不热道:“喝了能暖身子,你也可以选择不喝,反正染了风寒,回头难受地说胡话的人也不是我。”
赵泠伸手接过,恼道:“谁让你守我床边的?我那胡话又不是说给你听的!”
她拔开酒塞,当真仰头灌了几口,酒水辛辣,可她是能喝酒的,并不觉得难受,身上也逐渐有了些暖意。
谢明仪很讨厌矫揉造作的女子,见赵泠落落大方,毫不扭捏,便也没那么讨厌她,自己先上了马,对她伸出了手。
赵泠收了酒囊,抬眼瞥他一眼,并不拉他的手,拽着马缰绳,自己翻身上了马,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