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也不能说?”时灿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哪儿来那么多秘密,怀春少女啊你。行,我不问,你要借钱我也可以给你,而且不用你还,但是你得拿东西来换。”
“怎么换?”
时灿牢牢的盯着殷栖寒的眼睛——他眉眼还是那么漂亮,睫毛又长又卷,她从小羡慕到大,为了要这样的睫毛偷偷涂睫毛生长液,被他抓包,还被她爸连她哥一起嘲笑了好久。
记忆的匣子不能开,一开就容易刹不住车,时灿悄悄平复心中的情绪,用很放松的口吻问他:
“你那年为什么去法国?你究竟有没有苦衷?为什么要单方面和我分手?是因为你要只身赴险,还是真的和我相处倦了?”
看殷栖寒微微启唇,时灿立刻抬手制止他,“先不用立刻回答我,你想好再说。但是有一点寒哥你要知道,这些问题,我曾经在电话里问过你一遍,如果你还是相同的答案,我以后再也不会问第三次。”
重逢以来,时灿的语调第一次这么温柔,甚至叫回她原来对他的称呼。但这温柔像一把刀,鬼魂分明没有心,殷栖寒却感觉到左胸处有钝钝的痛楚。
他微微低下头,眼神分明是苦的,唇角却扬起了一个欣慰的弧度。这是他从小精心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