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的情况,才是最可怕的。
    “苏兄?”
    “苏兄?”
    姜祁一连喊了两声,才把苏疑碎的魂儿拉回来,他眼巴巴看着苏疑碎,小心翼翼地问道:“苏兄这是,打算如何?”
    如何?还能如何,摄政王通传,还能不去不成?
    姜祁大胆地推测道:“这摄政王刚从北郡巡视回来,莫不是北郡那有什么要紧事,要嘱咐苏兄去办?”
    闻言,苏疑碎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并非摄政王心腹,甚至可以说,应该是他最不放心的武将之一,有什么要事,要吩咐他这样的去办?
    他边走边吩咐小厮下去套好马车,却不想小厮为难地告诉他,家里的马车前些日子坏的厉害,大多都还在修缮,只剩一辆完好的,刚被夫人乘坐走了。
    这大热天的,要他自己骑马赶去摄政王府,实在难熬。
    苏疑碎咒骂一声,正准备喊小厮去牵马,又冷不丁被姜祁叫住。
    “苏兄,我方才,正好是坐马车来的,若是你不嫌弃,不妨坐我家的马车,我送你去摄政王府。”
    要不怎么说姜家老二就是会做人,姜祁这眼明嘴快的劲儿,叫苏疑碎都不好拒绝。
    他再三权衡之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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