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干系道:“顾某从未说过此话。”
    人总是要给自己留退路的,白倾沅明白,并且十分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骤然被她当做后辈一样抚摸,顾言观浑身一怔,翻页的手指不再动弹。
    “顾先生的担忧,我明白。”白倾沅自感十分深明大义,拍着顾言观的手带了十二万分的郑重。
    顾言观凉薄的嘴唇紧抿,欲言又止,万千心情,最后只化为手中薄薄的一页纸,好像书页翻了篇,这件事也就翻了篇一般。
    小姑娘这回来得及,走得也急,顾言观静心聆听她远去的脚步声,心思逐渐沉了下来。
    她要救谁?
    总不能是他要杀的人。
    沉寂的眼神渐露出锋芒,如刀尖般锐利,势不可挡。
    *
    “夫人,马车套好了。”
    苏将军府邸,女使载玉正从外头进来,提醒李成画。
    这日是大理寺少卿沈知觉的妹妹,沁和乡君沈知鹤做东,邀李成画在珍珠楼见面,说是为过阵子的秋猎做准备。
    李成画素来性子寡淡,若是旁的人邀她在这盛夏艳阳天出门,她定会直接一口回绝,偏今日这位,是沈知鹤。
    她的哥哥沈知觉是苏疑碎在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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