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氏又是一愣。
“哦?”容昉笑道,“我看你这店里贴着许多宝兰坊的画,想来,你买了不少面脂?”
“那是不必。”店主人也笑,“不瞒公台,我店里这些画,都是宝兰坊送的。他们只要我贴出来,不收钱。恰好客人们也确实喜欢看长沙王世子,我便也答应了。不止我这一家,如今别的食肆客舍,这画也到处都有。只是这宝兰坊到底还是抠门,每家只送几幅,零零散散,我想集多些凑个热闹也不行,啧啧……”
容昉和林氏相视,各是啼笑皆非。
二人原以为这店主人是言过其实,不料,越是往扬州,他们越是发现这是真的。
凡是他们吃饭下榻的去处,或是任何人多的去处,都能看到那李霁的时世画。他们甚至在市集里看到了换画的摊点,好些人聚在一起,手里拿着各自的画,讨价还价,互通有无,仿佛收古董一样。
而如那店主人说的,那宝兰坊的脂膏也确实卖的很。
每一处市集之中,无论是货郎还是脂粉铺子,宝兰坊的东西炙手可热。林氏特地去逛了几处,客人全是来问宝兰坊的。
她听到店主人拿着一幅李霁的时世画对客人说:“看到这画了么?这画上的可是长沙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