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这夫人就不懂了。”店主人笑嘻嘻道,“这画不要钱。”
林氏和容昉皆是吃惊。
“不要钱?”容昉道,“怎会如此?”
店主人卖着关子:“公台和夫人请细看这画上的落款和诗句,有何殊异之处?”
二人看去,只见画的下方落款之处,并非画坊的印章,而是一朵水红色的团花,中间包裹着“宝兰白玉髓”五个字。
再看画上的诗句,也颇有些讲究,来来去去,都将与那“宝蓝白玉髓”几个字颇有关联。
“白兰白玉髓?”容昉道,“这是何物?”
“这是扬州宝兰坊的面脂。宝兰坊,二位可知晓?那是个老字号,扬州城里无人不知。”店主人一边奉茶一边道,“这套画,就是宝兰坊和燕子青联手出的。买一盒宝兰坊脂膏便可送一幅画,每逢市集,找货郎买宝兰坊脂膏数不胜数。”
容昉抚须:“原来如此。”
林氏听着,却颇有兴趣:“我从前也买过宝兰坊的脂膏,可不便宜。那面脂,须得两百钱一盒,这些人便这么有钱?”
“夫人是许久不曾回扬州了吧?”店主人道,“宝兰坊据说几个月前转手了,如今,它一盒面脂七十钱,可比从前便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