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颇不谦虚,立刻靠在了马车上,拖长了声音懒洋洋的,“还是阿瓷知道心疼人,那就辛苦你了。”
谢玉瓷回答的客气,“不辛苦。”
为自己的事情奔波,能有什么辛苦的?
有了裴容的帮忙,医馆筹备的各项事情进展的很快。医馆的名字就叫‘药生尘’,乍看到这个名字,羖大夫嘀咕了句,“这名字成么?”
谢玉瓷就在一旁,闻言反问,“怎么不成?话说回来了,王爷知道这医馆的名字,是不是你给说的?”
羖大夫点头,回答的特别自然,“是啊。王爷这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又是这一句。
谢玉瓷看着羖大夫一翘一翘的小胡子,反问道,“你既然都告诉了王爷,那王爷不是也说这名字正合适吗?”
“我觉得这名字挺好的。”谢玉瓷抬眸看向匾额,“宁愿架上医药生尘,不愿世上人生病。”
羖大夫方才叹了口气,“也好。”
这愿望,是真好。
领着自己的那些徒子徒孙们拜见了谢玉瓷,又定下了八月初三为开张的日子,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
谢玉瓷这厢忙的昏天暗地,期间倒也抽空照顾了裴容的情绪,跟他一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