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的目光倏地转冷,他面色深沉,“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你就范,只要是我看上的人,没有能跑的了的。”
谢玉瓷似被他的眼神里的冷意刺了一下,精致的面孔微微发白。
是,裴容有很多方法。
他是王爷,备受当朝皇帝的宠爱,就连皇后也对他毫无办法。他肆无忌惮,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包括对自己。
他可以大肆包抄、围捕,让她避无可避,绝无逃开的机会;他也可以断了自己的后路和退路,让自己别无去处。
然而看着她倔强的侧脸,裴容却轻轻的叹口气,他不可思议的心软。控制不住,他也不想控制。
“吓到你了么?”将人揽在怀里,裴容语气低柔下来,“你不要总气我,行不行?”
谢玉瓷抓住了他的衣袖一角,良久才“嗯”了声。
她反应平淡,裴容却又后悔了。
驿站那晚上两人初见,他脑子不清楚,不知怜悯。其后再见,尚没有预料到之后对她的感情,也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
时至今日,那些事情早已化作了后悔。
轻轻拍了拍她单薄瘦削的肩膀,裴容愈发懊恼,“我不会那么对你的。若要那么做,早就做了。”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