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惯的无法无天,半点不知收敛。但雍都比谢府有权有势的人家太多了,遇不到是他运气,遇到了,怕是他连哭都没地方哭!”木香感慨道,“只有真正有本事有权势的人才有无法无天的资本,承意少爷他还差得远呢!”
“比如瑞王!”木香的口气无限敬畏,“王爷才是真正有资本的人!”
骤然听她提起裴容,谢玉瓷稍稍愣了愣。
木香没有发现自家姑娘的异样,仍旧感慨道,“也只有王爷那般尊贵的身份,那脾性,才能做得出恃宠而骄持靓行凶的事,并且叫人生不出半点厌恶的感觉。”
那天底下一等一的金尊玉贵,只会叫人觉得宠着捧着是正常的,他做什么都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谢承意那样的,活该挨揍!”木香一句话总结完,又支着脑袋感叹,“不过好久都没有看到王爷了。”
谢玉瓷仔细想了想,可不是一直没见裴容吗?
白家医馆那趟之后,他只命人打断了白闲庭的腿又送来了纸条,其后竟然一直没见动静。
木香便问,“姑娘,怎么不见王爷?”
谢玉瓷默然无语,“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知道?”
“您不该知道吗?”木香也问。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