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瓷杏眸无奈,“是谁给你的这样的错觉,我为何应该知道他在做什么?”
“可是,您不该问问吗?”木香看着谢玉瓷,瞳仁清澈,眼神似有责备,“姑娘您怎么都不关心关心王爷?”
谢玉瓷,“……”
这丫鬟不能要了,胳膊肘竟往外拐。
她为什么要关心裴容,那祖宗连喝杯茶都要人倒好端到他嘴边,他需要旁人的关心?
“你想见到瑞王了?”谢玉瓷问木香,“不怕他割了你的舌头了?”
木香立刻捂住嘴。
看她惊惧的模样,谢玉瓷轻哼了声,“我看你是还没长记性,不知道怕什么就来什么。”
木香立刻想到了“乌鸦嘴”这词儿,有些害怕的问,“王爷不会真的说来就来吧。”
“谁知道呢。”谢玉瓷睨了她一眼,“怕就少提他。”
“怕归怕。”木香叹气,“但婢子也是心服口服的,就是怕王爷真的会来。”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可能性很大的,毕竟王爷许久没来找姑娘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
木香白日才多嘴,傍晚的时候,裴容便来了。
好在经过上次的教训,木香学会进屋之前先观察一番动静了,听着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