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白崇德提高了声调,“我堂堂白家,岂能稀罕一个妆粉铺子的方子?”
谢玉瓷冷笑。
木香会意,当即大声道,“既然不稀罕,你们把我们拢香阁的掌柜抓走?呸!好不要脸!”
“我们姑娘说你们既无医术又无医德,我看要再加一句,你们连廉耻国法都不顾了!堂堂雍都,天子脚下,你们竟然敢做出随意掳人的勾当!白家,还有什么脸面开医馆?”木香的声音又尖又脆,一个个字宛若大巴掌,狠狠的扇在白家人的脸上。
白崇德面色黑如锅底,推开白闲庭对着谢玉瓷和木香怒道,“一派胡言!”
木香站在谢玉瓷身旁,叉着腰大声问,“谁胡言了?在场的诸位可都长着耳朵呢!这些被串成粽子的白家人也是证据!”
白崇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指着木香大怒,“你!”
谢玉瓷将木香挡在身后,杏眸清冷,“白神医也要威胁我的婢女吗?你准备怎么威胁,还打算把她抓走?”
她声音不大,却比木香刚刚的吵吵嚷嚷更具杀伤力,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化作重锤,锤的白崇德翻身不得。
“所以还有一件事。”谢玉瓷扬声又问,“这次和白家医馆定下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