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瓷不答,反而又问,“白公子不妨去问问,你的祖父做了什么,再过来回答我的问题。”
这问题,便是变相的承认。
白闲庭转身,大步朝白崇德走过去,“爷爷!”
他俊秀的面容罕见的严肃,“您对拢香阁的掌柜做了什么?”
刚刚的几句话,白崇德已经想通了一切,他看向谢玉瓷,“是你?”
“爷爷!”白闲庭挡住了白崇德看过去的眼神,他满脸焦急,失望又愤怒,“您还没说,您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白崇德语气随意,“别听别人胡说八道,我能做什么?”
白闲庭有些不相信。
爷爷知道自己想弄明白拢香阁的妆粉原料是什么,又见自己久等无果,或许做了什么。否则,拢香阁的掌柜怎么会杀来白家医馆!怎么会公然打了白家人的脸?
“闲庭,你这是什么脸色?”白崇德已然气恼至极,但脸上仍尽量维持风度和平和,“你竟然为了外人几句话,就要来怀疑质问我?什么拢香阁,什么妆粉,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谢玉瓷反问,“真不需要我找人提醒提醒你?”
白闲庭已然心生怀疑,但仍然勉强回过头道,“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