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是个误会。我祖父一贯清正端方,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清正端方?”谢玉瓷毫不留情的嗤笑,“你们白家人也配说这四个字?”
她抬眸看向白家众人,“你们以为我没有证据?”
谢玉瓷这话,不止白家人一楞,木香也愣了愣,姑娘有什么证据?她们听说了木兰被抓便立刻来到白家医馆砸场子,哪儿有什么证据?
白闲庭心里的不安愈发浓重,“姑娘若是有证据,白某自会承认,只是……”
立时打断孙子的话,白崇德高声道,“闲庭,别听她胡说八道!这女人狼子野心,显然是伙同这病人,刻意来陷害我白家医馆,她胡乱栽赃、挑拨离间,你若是相信她的话就是上了她的当!”
谢玉瓷啧啧轻叹,对白家医馆主事的道,“听听,这才叫血口喷人。”
“医治这犯了头晕之疾的病人,难道不是白家医馆挑的吗?还有,我之前从未见过此人,谈何伙同?”她道。
那病人也连忙道,“白神医慎言,天地可鉴,我与这姑娘素不相识。”
白闲庭脸上失望更浓,他压低了声音,“爷爷,您从小教导我做人要行的正立立的端,要一诺千金言而有信。您告诉我,他们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