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好了。”谢玉瓷道,“这个时候,王爷可以拿出自己本该有的自信心。”
裴容半点不信。
谢玉瓷却朝他福了福身子,“王爷,臣女先去歇息了。”
“你还睡得着?”裴容对着她的背影问。
谢玉瓷没答话,回了自己的禅房。
坐定,方才深深叹口气。
夜太深,不止裴容的脑子不正常,她也不正常了。她说了真心话,她待裴容的确不同。
否则,她不会再明白过来之后,还能跟他和颜悦色平静的说话。她会想办法杀了他,一雪前耻。
她本可以杀了她,但非但没有,还在替他瞧病开方子。
今晚也同样说服了自己,把迷香给他,尽可能的保全了他的人。
她的确已经对他足够好,比想象中的还好更好。
但他不信。
裴容在寒夜中迎风而立半晌,直到齐磊过来训他,方才动了动。
六月的夜风盈满了袖底,他面色迷茫,为齐磊道,“她对我很好吗?”
齐磊和齐鑫最大的不同,就是齐磊能迅速的领会裴容的意思。
沉思了片刻,他点头道,“很好。”
“你也觉得很好?”裴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