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向来不假辞色。”
“王爷,若这个问题齐鑫来回答,他会说打是亲骂是爱。”齐磊轻叹,“但若要属下说,谢姑娘至情至性,王爷还请善待她。”
裴容沉默的看了齐磊半晌。
“齐鑫的确不如你。”他道,“本王也不如你。”
齐磊恭声道,“王爷不过当局者迷。”
一句当局者迷,让裴容瞬间明了。
何谓善待?
谢玉瓷不是菟丝花那样的女人,她不需要他的保护。她就像她的名字,玉般质洁,瓷般干脆,这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女人。
裴容几乎有豁然开朗之感。
翌日黎明,天蒙蒙亮,他便让齐磊把谢玉瓷接了过来,“你昨晚不是想要见静觉吗?还有慈心,都给你留着,你想做什么?”
白云寺的那些和尚,几乎都被处理干净。那些昨夜还留宿的其他善男信女,都被打晕,连夜丢到了山下。唯有慈心和静觉被五花大绑,死猪一般等着谢玉瓷。
她稍带惊讶,“臣女以为王爷已经处理了他们。”
“原本是的。”裴容道,“只是昨晚忽然改变了主意,这两个人,留给你处理。”
她既不需要其他人保护,也就不需要其他人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