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倒在地上。
裴容撑着没倒,他靠在谢玉瓷身上,语气弱了一些,“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绝情?”
谢玉瓷纳闷儿的看过去,“王爷是在说臣女吗?”
“说不欠人情就叫绝情?”她道,“眼睁睁的看着王爷的人死伤惨重,那才叫绝情吧。”
人群中终于能松口气的齐磊,深深的赞同。
谢玉瓷推了推裴容,“王爷,解药就在你手里。”
别作了,再作就来不及服用解药了。
裴容抱怨,“扔的太快了,手不能动,你帮我。”
谢玉瓷,“……”
“王爷应该没那么容易晕吧。”这男人连玉骨焚香都能扛得住,装什么装?
不吃,所有人都晕着,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目的也已经达成。
说罢,谢玉瓷转身就往外走。
谨心一直等在禅房里,也不知道怕了没有。
她就这么把裴容晾在了背后,整个禅房里,只剩下眼珠子能活动的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
又眼睁睁的看着拿着解药却不吃,把自己作到也不能动了的瑞王,裴容!
满屋子人大眼瞪小眼。
齐磊都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