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自己吧。”她侧脸白皙光洁,“这样下去,即便胜,也是惨胜。”
“还有,若王爷没有冲进来,应当简单的多吧。”她忽然又问了句。
慈心为了抓她,在禅房里暗中准备了不少好手。
裴容当时若没有破门而入,完全可以用些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直接将禅房里的人一锅端了。甚至,他可以一把火,烧了这禅房。
但他没有。
谢玉瓷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了两个小瓶子递了过去,“木质的是解药瓶子,王爷吃一个。白瓷瓶子,摔碎即可。”
裴容眼底一亮,伸手接了过来。
谢玉瓷方才道,“王爷的人情,臣女不敢欠。”
联系到刚刚的话,裴容明白了,这是给他带人破门而入的补偿。弄清楚之后,手中的两个小瓶子,顿时仿若千斤重。裴容几乎有些咬牙切齿道,“你还真是算的清清楚楚!”
他没服解药,一把摔碎了白瓷瓶子。
一阵白烟腾起,说不出的甜香随即四散。
禅房里厮打的众人,在闻到这股香味的刹那都意识到了不对,但谢玉瓷出手,向来便是精品。
即便反应过来也晚了,几乎是闻到迷香的刹那,手脚便不自觉的发软,随即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