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了片刻,裴容才轻笑了声,“气性这么大,本王又没对你做什么。”
谢玉瓷咬紧了牙,并不吭声。
没做什么,那一夜的屈辱,她没齿难忘!
她倔强的像雨中迎风而绽的海棠,既叫人怜惜她的颜色,又叫人忍不住想攀折下来,放在掌心好好把玩。
裴容抬起她的下巴,“本王若动你,你还能好好站在这里?本王今日是给你送礼上门的,你出手便打,疼得很呢。”
自己气性大?还把他打疼了?
他不干人事儿还有理了,她只恨自己本事不够,不能打死他。
谢玉瓷冷笑,“王爷真会说笑话。”
这是一个病弱王爷?
日后谁再这么说,她就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不说笑话。”裴容又轻咳了声,他拿出帕子沾了沾嘴角,素色的帕子上缕缕嫣红的血迹,“你都把本王打的吐血了,岂能轻饶?”
而远处,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的谢志远,只看到瑞王拿出了帕子,吐了几口血,不由眼前一黑。
谢玉瓷这死丫头,她都把王爷打吐血了!
他做梦都想不到,谢府这一代竟然毁到了自己手里。不是因为他犯了错,更不是因为朝堂倾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