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瓷盯着他,方才生出了几分怪异的熟悉感,听到他这么说,便立即收回了眼光,撇得一干二净。
裴容便笑了起来,“你慌什么,又没让你做我媳妇。”
他句句话不离这个,谢玉瓷耐住性子,反复告诫自己这人有病,方才问,“王爷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刚刚在房间里,谢玉瓷在听到木香说陈夫人的儿子丢了之后的那一瞬间,想到了许多。
比如上次瑞王登门道歉,曾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你饶了它,谁饶了你’,又比如,刚刚他说要送她个保她满意的礼物。
若戳破陈府一直极力隐藏的秘密便是礼物,她当真极其满意。
谢玉瓷便问了第二句,“王爷什么时候知道的?”
“比你早不少就是了。”裴容微微打了个哈欠,春日的太阳暖和,晒得他想睡一会儿。
他这话,说了跟没说也没什么区别,且还透着几分你真蠢竟然现在才发现的暗讽。
谢玉瓷不是容易被撩拨起情绪的人,但跟裴容说话,格外容易心浮气躁。
深吸了口气,谢玉瓷问,“那王爷为何要帮我?”
裴容的眼眸落在了她身上。
他的眼底倒映着水波春光,影影绰绰中有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