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阿今继续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孟稻儿满心的沉重不知不觉间缓解了许多,而且,这情形,似乎没有抢亲的意思。
但愿只是一次特殊的喝茶罢。孟稻儿暗自祈祷着,希望自己能够幸运一次。
好不容易,阿今没再说话,孟稻儿便问:“阿今姑娘,你可曾听闻我我哥哥的事?他叫孟秧儿,他和我侄儿是初二那一天与你们飞鱼台的人一道走的。”
“孟大哥和柚柚啊——”
“你给我住嘴!”阿昨又呵了她妹妹一句,语气十分严厉。
阿今似乎意识到错,便乖乖地闭了口。
“抱歉,我们姐妹只是负责来接孟姐姐。”阿昨只望着车前方,并不正面同孟稻儿说话。
“知道了。”孟稻儿点点头。
马车里陷入沉默。
双马大车很快,十几里路,不到一个时辰便走完了。
下了马车,孟稻儿见是一个村落,房屋大多比较简陋,也有两三家的房屋看起来比较气派。只见村落的对面的山崖气势磅礴,壮阔不已,高得遮住的一大半天空。
江涛隐隐传来,虽已到端午入了夏,但这山间的气息依旧透凉。
“孟姐姐,请随我们走。”阿昨依旧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