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抗拒,再看看他那澄澈无波的优美眼睛,似乎对忽改称呼十分坦然。
他凭什么、到底凭什么这样理所当然地搅乱别人的心之后还那样满不在乎?!
还是,作为父母官的他不过是一番善意,这样亲切的叫唤是在抚慰即将只身前去匪窝的自己?
孟稻儿呆呆地目送着祝知州和他的护卫,思绪再次翻腾。
这世间,只有她鹤哥哥会唤她小孟。久违地,猛然再次听到这个称谓,她只觉有一颗细细长长的针深深地扎进心里。
“姑娘,祝大人他们已经走了。”
见孟稻儿一直盯着院门,忍冬不禁悄声说。
若要找一个鹤哥哥的替身,他是最佳人选!孟稻儿收回目光,怔怔地想着,毕竟,他们不光同名同姓,连某些行为也莫名地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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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辰初,守门的厮儿慌张来报:“接姑娘的马车到了。”
大家闻言,皆猛然一怔,心下都明白是谁的马车。
飞鱼台和山匪在孟家已经变成敏感词语,不得已大家是不会说出口的。
孟夫人和丰婉仙整理好思绪,后故作镇定地向孟稻儿的院子走去。
这一边的偏院,忍冬一早就已经将行囊准备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