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以为她梦中滚下床来。胡安搂住她肩颈正欲将她揽回床榻上,浮萍觉着痒,在他怀里头一挣,从地毯上坐起来,笑道:“我要在这儿睡觉呢。”胡安怔了怔,方一同笑道:“哦,我以为你又跌下来了。”浮萍道:“难道我常掉在地板上不成?”胡安非常认真地回道:“这几日是这样,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不成?”见她不回话,又笑道:“我又不敢叫醒你,别人常说梦里头把人叫醒,那人会痴傻一生。”浮萍道:“您怎么咒我呀。”胡安道:“可我觉得你是不会的。你的脑袋十分清醒,前几日我们一块儿去剧院遇见的那个男人,你立刻就把他名字喊出来了——真是好记性。”浮萍只以为他在暗讽她的“广泛的交际”,便低低地笑了,也不回他的话。胡安忽地笑道:“有时候我也觉得你怪糊涂的,怎么?你明明连自己的生日也记不得了。”浮萍冷声道:“总归我是比您大的!”她从柔软的长绒地毯上毫不留念站起身来,往小窗口边上走去了,正对着一大片无边的夜空,那时天津还没有下雪,外头只吹着风,一阵阵阴阴冷冷的风往她厚重的假面上吹,仿佛吹走许多神色。胡安在背后忽地握住她纤细无比的腰肢,握的那样轻,他挺拔的身躯常常犹如橄榄枝一般攀附上她瘦弱的躯体,于是便止不住地交缠起来,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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