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
他从地上站起身来,平静地盯着白无忧,眼睛一眨也不眨,细细观察女孩此刻神色,又慢慢说道,
“欺君罔上可是重罪,更何况是拿皇嗣之事开玩笑。就算是沈家公子,也不得不处置了。”
白无忧干脆利落应道,“这事是我一人所为,跟他什么相干?”这位小陛下比她王兄矮些,不得不扬起脸才能回望,气势上却不输,还隐隐有压倒之势。
“那陛下是不喜欢他?”怀栎嘴角现出一丝微妙的笑意,又道,“要果真不喜欢他的话,不如就在此处置了,也是好事。”
沈雁刚被白无忧救下,自以为终于能保住性命,原先提在喉咙口的心也放了回去,怀栎这句话一出来,他一口气呛在嗓子里,差点憋死,咳得惊天动地。
“您也说过了,他不太中用。”怀栎看他这样,又补上一句。
沈雁这回连咳都不敢咳了,睁大眼睛盯着拿主意的白无忧。少女金色的眼睛在他身上来来回回转了几圈,忽而笑出一湖潋滟波光,
“御王兄在教我如何做事?”
“臣不敢。”
白无忧从地上捡起怀栎的佩刀,放在手里掂量。
“只盼陛下以大局为重。”
“这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