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无关紧要的恶作剧,竟然就要不分青红皂白地杀死一个人。
因此他根本没法反驳怀栎,他没法说“这不是我的错”,只能讷讷低下头,轻声道,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太晚了。”怀栎稍微将身前倾,耐心地盯着他,琥珀色一双眼睛里有些不怀好意的笑意,他投在地上的阴影越大,沈雁心里更加绝望。
突然间门被人从外重重推开,薄薄的门扇“砰”地一声打在墙上又反弹回来,门外阳光从门扇里透进来,随其摇晃在地上不断变换形状。
“御王兄且慢!”
清亮的一声喊叫,出声的人背光站着,长发随意在脑后扎了一束,剩下的都随心所欲地散在肩头,上身是葡萄紫的小短衣,底下搭着一套的裤子马靴,外头罩了一件天驼红的长袍。
她大步走进来,从沈雁手里一把抢下了刀,扔在地上。
不知为何,沈雁长出一口气,白无忧曾经让他害怕,可他现在看着她,心里竟然觉得有几分妥帖。
怀栎似乎并不以为惊讶,转头笑吟吟地看着,“陛下怎么过来了?”
“你在干什么?”白无忧皱着眉头。怀栎将手一摊,
“今早医官验过寝具,报称床上是搽脸的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