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寒枝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有人强行欲对江尘作出不轨之事时,她竟然生出这样大的怒火来,仿佛是她独有的东西被人觊觎垂涎,这种感觉让她很是烦躁不快。
虬髯大汉怒喝一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叶寒枝冲过来,叶寒枝连眼神也不屑多给他一个,在他冲过来的瞬间便反身相错到他的身后,直接将他的双手反扭,叶寒枝手腕微微发力,便直接扭断了他的关节,他的两只手臂便只能扭曲又无力地垂在身后。
脱臼的疼痛让醉酒的虬髯大汉清醒了几分,他疼得满头是汗,连连求饶,也不敢再招惹叶寒枝这尊踢不动的钢板,急急忙忙地逃走了。
“枝枝~”江尘强行忍住飞扬的唇角,委屈巴巴地扑进叶寒枝的怀里:“这个坏人刚刚轻薄欺负孤,孤好害怕。”他就知道,枝枝就是看上去高不可攀生人勿近,其实嘴硬心软得很。
叶寒枝头一次没有避让他的亲近,而是将他上下仔细扫视了一番:“没受伤吧?”
江尘摇了摇头,抿着唇灿烂笑道:“枝枝来得早,自然没有。”他本就生有一副举世无双的好容貌,哪怕是阴沉着脸扳着不说话,也是艳色绝世,如今这样笑起来,更是好看得让人连眼睛都舍不得移开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