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叶寒枝难得不复平日里的清冷,双颊绯红。
“你趁醉酒之际把孤压在身下,强行夺走孤的初吻,甚至……甚至还剐了孤的衣衫,将孤的身子看了个干干净净。”江尘竟然立马挤出一滴眼泪,好一通将事实添油加醋。
但他偏偏天生有副好演技,眼圈通红,委屈巴巴地继续说道“若不是卫璃恰好出现,你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叶寒枝那次喝得的确是酩酊大醉,仅仅还隐隐记得几个画面,便是江尘衣衫凌乱地被她压在身下,香肩半露,欲泣不泣。
她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个这样荒唐的梦呢……原来竟是真的?!
叶寒枝头一次生出慌张无措来:“我、我真的做了那些事?”
江尘的头像是捣蒜一样肯定地点头:“枝枝,你可要对孤负责啊,不能当负心人。”他扳着手指算了算:“枝枝你看,现下孤被你看光了,身子也不干净了,一定没有其他女人肯要孤了,孤只好勉为其难地嫁你……呸,娶你了。”
话还没说完,却被叶寒枝皱起眉头打断:“我可不能光信你的一面之词,别打着苦肉计来骗我。”她见江尘急匆匆地还想狡辩什么,沉声道:“今天过节,你别总是扯这些话头,我不想又和你闹得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