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如何,总归是日后的事了。
又想楚西泠的话,原来所言非虚。
这一趟火车,轰隆隆折腾到中午十二点,最后停靠在西伯利亚的荒原上。
西北风刮得人脸疼,好在只是梦里,梦里她找不到去处,也找不到来处。
所幸等梦醒了就好。
容起云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抽烟,心情愉悦。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曾忱身上无端端一股傲气,容起云越看她,越想折压这骄傲。
看她低头求自己,看她昂首,又看她垂下一双美目。
曾忱还在睡着,他自觉自己略过火,那种终于得到的征服欲,偶尔放纵一回也不碍事。
他明白曾忱的困境,脑中浮现一幕此刻他们的混乱局面,却意外笑出声来。
好像也颇为得趣。
电话在手边,因着震动转了半圈,来电显示是苏柚。
容起云心情大好,冷眼看着电话熄灭。
电话不死心,又重新点燃,被容起云掐灭,且一口气将那号码拉黑。
说好是互相玩玩,到头来却要纠缠不休。容起云最讨厌这种人。
他对女人大度得很,只要不过分的要求,容起云都要满足,遑论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