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仰着头,靠在靠背上。刚才赵烨的话,毫无疑问还是影响到了她。
上一次发烧,是在三年前,本该是她婚礼的那一天。
她闭上眼,回忆起那一天,和容起云耳鬓厮磨的那一天。
那一天,她本该是新娘。却逃了婚,和容起云在1506的房间里厮混。
肢体交缠,气息迷乱。
窗帘被拉上,灯也被关掉,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她光脚踩在酒店的地毯上,一颗一颗纽扣解下身上那件衣服,也看着容起云眼神一寸寸变暗。
其实过去很久了,后来也有很多个亲密接触的时刻,可是那一天,像刻在曾忱记忆里。
那天下午,她发烧了。
也像今天一样,毫无征兆,又来势汹汹。
容起云送她来医院,也是赵烨接待。她身上还带着一身吻痕,赵烨后来和她说:“我以为容二这么禽兽。”
那已经是很后来,她成为容起云的女友,随他出入他的好友聚会。容起云当时坐在她身后,翘着二郎腿,目光落在她身上,笑容隐在pub的昏暗光线里,看不分明。
曾忱睁开眼,长叹一声。
司机师傅送她到君悦明华门口,曾忱手机付了款。索性她出门的时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