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也是这样。小冰,你要记住,邬家再怎么好,那也是别人家。”
白冰晖点点头,他还在想着邬玉志,他们这一路上往回走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啊。
月光下,邬抗的脸油亮亮的,好像戴了一层铠甲。邬玉志感到莫名的害怕,她隐约觉察出邬白两家复杂的关系全面笼罩着自己与白冰晖之间脆弱的感情。他们无法抵抗成人世界扑面而来的洪流,就像他们的父辈无法抵抗命运的狂潮,就像命运无法抵抗时代的滚滚洪流,都是身不由己、螳臂当车。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爸爸这辈子都不当官,可以吗?”邬抗转过脸来,饱满的颧骨像苹果,“爸爸这一辈子都不会像白冰晖的爸爸那样有出息,可以吗?”
“爸爸,是不是有人欺负你?”邬玉志顿了顿,勇敢地表示,“我会帮你的,谁欺负你我就打谁!”
“没有。”邬抗叹了一口气,摸着邬玉志的头说,“你看,刚才是爸爸打了白叔叔,没有人欺负爸爸。”
真的吗?
邬玉志紧紧攥着写给白冰晖的那封信,就像攥着问号的腰,用力也得不到答案;这封没有递出去以及永远没有机会寄出去的信,就像北方大队的水塔那样孤单,耸立在邬玉志的心底;她还不明白,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