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再给白冰晖。不然,冰哥哥当着她的面把信拆开,实在太难为情了。她捂着脸,在风里跑起来,绿色的裙摆飘啊飘,长长的马尾甩啊甩。那身影像流畅的五线谱。
铜狮子羞涩地别过脸,不敢看少男少女的暧昧情愫,咦——它嘴里的铜环发出叮铃哐啷的笑声。白冰晖很自然地摸了摸邬玉志的头,还是熟悉的手感,又闻了闻她的洗发液的香味,还是熟悉的味道。
“我从广州给你爸妈带了手信,给邬叔叔和叶姨尝尝。”白冰晖从旅行袋里掏出一些点心。
邬玉志发现只有两盒,顿时有些不高兴。
“我的呢?”
“这里啊。”
“我爸爸一盒,我妈妈一盒,没啦!”
真失望,她撅嘴。
“哈哈,在这儿呢,傻瓜。”白冰晖故意逗他,这才把单独给她准备的珊珊拿出。
原来是一幅干花标本的桌面摆件。
邬玉志瞧着那花,脸腾地红了,一只桂花斜插在稿纸上,仿佛史官的笔,将某些人的坐言起行全部记录了下来。
“这哪里是手信?”邬玉志红着脸嚷嚷。
“当然是手信,我从这里带去广州,又从广州带回这里,难道不是手信?”白冰晖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