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将军保持着脸上的微笑问:“先生何出此言。”他这些年在京城的官场上学会收敛了脾性,人也圆滑了些。再加上老了,又是自己女儿的师傅。
“你看看你把我徒儿推进了什么火坑。当年若是依着我,就送同光快意江湖去。好好一个孩子,在人家被管教的呆不呆,傻不傻的。你做父亲的真是好狠的心。”禄运来深知谁嗓门大谁占理这个原则,一进门先扯脖子训斥,把对方说懵,接下来就好办了。
束同光来的时候被师傅提点过演技,一听师傅说,眼圈就慢慢红了,眼泪先是一滴一滴的掉,然后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的掉落。父亲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她,她立马别过脸,用手捂着嘴,实际上是偷偷在吃袖子里的芥末。
一个哭的抽抽噎噎,一个大声呵斥。
将军完全摸不着头脑。
“同光,你父亲不给你做主,我给你做主,今天你就出去闯荡江湖去。”禄运来发话。
将军赶紧说:“等等,等等,容易是欺负你了?”
“没有。”她摇头。
“那是老太太为难你了?”
“没有。”
“那是太太们不喜欢你?”
“没有。”
禄运来痛心